性，谎言和氪石（二）
Lex在假笑。
超级勾人。
去死。
“我是不是该悄悄给她递个情报，告诉她你昨晚在哪儿睡的？”
“Lex！”他叫道，手滑过头发，“基督啊。”
Lex大笑起来，现在他更勾人了。
“也许我可以把客房租出租出去，打上‘超人睡在这！’”
“这不好笑。”Clark气冲冲说道，“她监听我！”
“Clark，”Lex长长的手指裹上Clark的肩膀，安慰他，“她监听所有人。”他说得很诚恳，嘴角还带着一丝笑。
“你去堡垒的时候她就找不到你了。”Lex指出，完全不顾Clark感受就直接移远了。
“是的。”Clark说。他像只栓着的小狗一样跟住Lex。
“那你在当Clark之前去一趟堡垒就好了。”他坐上沙发。
Clark重重地坐在他旁边，他成功穿过沙发上的杂物挤到Lex的私人空间里，“你等着，”他说，同时阴沉地在胸前抱住双臂，肱二头肌鼓了起来，“迟早有一天我会忘了去堡垒。然后她就会像一团火焰扑过来，连珠炮地发问问你我喜欢在上还是在下。
你喜欢在上还是在下。他脑内有一个讽刺的声音大声问，同时Lex探究地看着他。你。因为如果他直接问了这个问题，他估计会得到一个漫不经心的答案，然而现在，Lex更可能说——
“嗯……回答不出来的话我会很遗憾的。”
Clark怒视Lex。
Lex笑起来。
***
Clark永远无法在信息获取游戏中占上风，而如果他搞砸了——他在青年时代经常搞砸——他就会渴望打一架，然后他和Lex会冷战几个月。他刚刚勉强摆脱了旧习，但大部分时候他仍然得编个超人借口飞走，否则他泛红的脸就要把他整个人烧成一堆欲火中烧的基佬灰烬了。
Lex，绝不是他的朋友。
虽然这并不是说他不想上Lex的床了。
然后Lex靠过来，手臂搂住他的肩膀，轻柔的呼吸挑逗地在他耳旁擦过，Clark呼吸急促起来。“嘿，别担心，Clark。我今天就去实验室做点测试。我会给你做一个更好的装备，怎么样？”现在Lex盯住他了，他的眼睛看进他的眼睛，那里面有暖意有爱意有深情然后Clark连呼吸都不呼吸了。他只是轻轻点点头，在Lex轻轻捏他肩膀时咽了口气。
Lex绝对是世上最好的事物，Clark超爱他。
Lex的嘴唇勾成半个笑容，然后年长的男子似乎是以超人类的速度穿过了房间，走进了电梯。“我今晚再跟你谈，”他回头，“我可能晚餐会迟到了。”
这实际上意味着Lex今天会错过所有饭，因为Clark看起来又生气又紧张又迷茫，而Lex现在得把事情解决，好让Clark开心。这认知总让他有些刺痛。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整个礼拜都见不到Lex了。
生活一团糟，Lex很邪恶，而Clark却坐在Lex顶层公寓的沙发上调整自己的裤子。
他调整得很痛苦。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***
“不行！”
“Clark——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都不在听。”Lois抱怨。
Clark转过头，“那是因为我不想在你被送到监狱时出庭作证。”
“超人不会把我送进监狱，”她反驳，“他喜欢我。”
Clark看着她，他看到她眼里的光辉。这种形容他一般只用来形容Lex，但现在，她的眼睛，闪着光。
“你，”他震惊敬畏地说，“喜欢上了超人。”
Lois瞬间就强烈否认了，这证明这事绝对是真的。“我没有。”她嘲笑道。
她居然在嘲笑。
“我的上帝啊。”
“听着，小镇男孩——”
“我的上帝啊。”
“你患妄想症了。”
当然啦，她肯定会这么想，毕竟他事实上是正确的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他晚上都去哪儿。”她漫不经心地说。
她现在又漫不经心了。
“人们，”她一根手指敲着他的胸膛，“想要知道。”
她居然迷恋他。他！
当然如果这是另一个人，比如说Lex的话，这事会很酷。但这是Lois。一个可怕的攻击型超强的社会噩梦。如果仔细想想，这其实也正是她工作如此出色的原因。
Clark挣脱了他“聚光灯下的小鹿”的恐慌状态，非常平和，非常镇定地说：“Lois，这是侵犯他人隐私，是错误的行为。”这时，他简直是镇定的化身。
“随你。”她冷淡地说。
Clark控制住想要长舒一口气的冲动，他只是泰然地点点头，然后……
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猛然抬眼，只看到一抹红色短裙，听见一阵高跟鞋声远出房门。“Lois？”他大喊，跑了起来，“Lois？”
但她已经走了，坐在特快电梯驶向了车库。他当然可以跟上她，但如果他先到达车库，那简直是举着超大的闪烁的霓虹灯宣布自己是个外星人。
“靠。”他说，并没有特别说某个人。
靠。
